Sunday, April 19, 2009

给赖赖

赖赖,再次申明:我没有忘记你的生日哦!好吧,我知道你知道我没有忘记~

那么,在你迈入“2”字辈的当儿,让我从头细数我们之间的孽缘吧。(缘分,缘分,哈哈!)

初相识,是4岁幼一时吧,那时我们幼稚园同班。那时同班了两年吧,记忆中的幼一和幼二是有你存在的。
其实我对那时候的事情大都淡忘了,记忆比较深刻的是,我们常被安排一起表演呢。幼一时的小花朵、砂州民族中被扛在竹竿上的伊班族的你、幼二时的《骄傲的大公鸡》中的小鸭子……
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演小鸭子时,我们一起穿着粉红色的表演服,在舞台中央,双手在身体两侧摆呀摆,一边走一边越蹲越矮,嘴里还得一直念着“呷呷呷呷呷”的,然后指责‘大公鸡’太骄傲,最后还将落水的‘大公鸡’救起来,拼命抚摸她的披风安抚受惊的她……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好好笑~还有,我们太~可~爱~了~哈哈~~
我一直在想,我们之所以一直被安排相同的角色,是因为高度的问题吧(?),嘿嘿。
还有啊,幼一幼二时,就是你老是和我争第一名呢,哼哼~

小学时我们分开了,但初中又在一起了。

初一时,大家都乖乖的。当时我还不怎么和其他人说话,因为都还不熟悉。
一天,你和姿潓突然跑过来问我:“你是婉怡哈?你以前是不是念菩提幼稚园的?”我才隐约地、慢慢地想起你们。那时挺开心的,总算有多几个认识的朋友了。
后来,不知怎么的,我、你、雯慧和敬慈变成了四姐妹,如果没错的话,当我们还在想排序是,是我自己说要当大姐的吧?hmmm...也许我的霸道是从那时开始显露的……(不过按月份的话,我的年纪其实最小耶)
还记得初一、初二年尾,期末考结束后,你都得到纽西兰去住个两三个月的,所以我们都趁期末考结束那一天到hock lee走一走(当时的小孩还能到哪里去呢?哪像现在的小孩呀……)。哈,我永远记得初二的hock lee之行遇到的澳洲peter……当时吓死我了……(我在新加坡又遇到了一个韩国peter,也挺吓人的……)

高中,开始恋爱了。
其实当我知道你恋爱了的时候,心里是矛盾的。一方面,我觉得你被抢走了,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的赖赖,像那种嫁妹妹的感觉(当时还心里偷偷骂了关雨以下);另一方面,又替你开心,因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呢~况且你的阿纳达对你满好的~(不然就是皮痒了……)
后来我为情所困、心里有烦恼时,都找你倾诉,甚至为此而哭泣都只让你知道。我感觉你挺为我心疼的,也安慰我。你说我很坚强,如果是你也许就崩溃不行了。其实我要谢谢你哪,有你这个忠实的听众让我抒发情绪,才能让我心情平稳下来。事实上,我不坚强的,只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脆弱的一面。
后来我们倒是找到一首属于我们的歌了——“不能和情人说的话”——歌词多贴切呀,就是为我们写的嘛,哈哈!

大学时我们又分开了。上课最后一天,很多人都哭得眼睛鼻子红红的,你我也是其中之一。那时宝兰老师说我们真奇怪,可以毕业应该是很高兴才对,哭什么呢。可是,我们舍不得呀。舍不得我们的班,舍不得打打闹闹、疯疯癫癫的日子,舍不得你。但是你说:“我们幼稚园在一起,小学分开,中学又在一起,大学又分开,那么我们工作时应该就会在一起。”现在虽然还不晓得未来的事,不过既然我们修的科系是有关联的,那么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呢~这样想心情真的好多了。

然后就分开了,你去了纽西兰,我来到新加坡。
当时你知道我和他分开了,很紧张的安慰我。谢谢你。虽然哭了一下,但是没关系的,已经接受了。你别想太多啊,你的他对你很好,还常常和我较劲看谁对你比较好、谁在你心中分量比较重呢(怎么感觉像在争宠……无关雨真是不成熟啊,哈哈~)。不过,为了不让你为难,我可是有退让的呢。(看吧,我对你比较好,关雨还是输了~嘿嘿嘿)
平时我们都忙(开玩笑,这种科系可是需要耐力、体力、毅力去应付的呢)不常联络,可是后来又相见时,感觉依然没变,真好。

二十岁了,生日快乐。(我还有两个月可以享受‘1’字辈的日子~)
不单只是生日快乐,要常常快乐、天天快乐。
绑了的牙要常常让它们出来亮相——常常笑啦。一‘笑’解千愁嘛。
然后,要说一句我说过了的话:要幸福哦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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