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November 11, 2012

因为我很在乎

被问说,你不是一向来很潇洒很果断的吗?
想了想,其实只是因为自己不在乎,所以才可以潇洒吧。

心被掏空的感觉,不会感觉心很轻,反而觉得好重好重,像有什么压在上面一样。
很痛,尤其还是自己拿汤匙在心上挖了一个洞;然后又挖了另一个更大更深的洞,在意识到他也在哭泣的时候。
血是黑色的,很浓稠的黑,慢慢地自洞口挤出来,因为太多太厚了,必须得用挤的;又因为每一滴血都舍不得那个空间,只能慢慢地出来;而心已经被挖了那么大的一个洞,再不舍都势必会流出来。

十六年,七年。
还爱,但输给了现实。
没有对错,现实的残酷在于没有对错,想怪也不晓得要怪谁。
这一笔太深太重了,深到如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痊愈;重到想要反悔,就义无反顾地继续下去,这么赌一把,赌注是一生。

这个习惯是自己下的小小心机,一开始就把自己也算计在里面,心甘情愿地。因此如今深陷其中也是预料之中。
心里某个小角落,暗暗希望那份缘可以在未来的哪一天再接续起来,这样是不是太贪心,在我亲手挥剑之后。

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吧,多久,不晓得。没有经验。
笑脸迎人还是我的长项的,该隐藏的时候还是必须隐藏的,独自回忆、独自舔伤口、独自胡思乱想到底愿不愿意让伤口愈合的事,就留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吧。
至少,明天可不能带着一双鲍鱼眼出外见人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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